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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外婆上个月离世了,想到还是很难过,沈清慈就跟她说,自己外婆也走了。
“就聊了这些。哦,对了,她问我跟以前同事还有联系吗,我说特别少了。我听出她的意思,跟她说了两句你的近况,卖友求荣,讨好她一下。你别生气!”
湛秋当然不生气,只是也伤感了:“她外婆什么时候走的?”
“好像好几年了,她说意外来得很突然,当时她在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上,接到电话,外婆被送去抢救,几天后就离开了。一切都发生得很快,那前前后后有一个月,她都没缓过神。”
听完后,一种无言的沉重笼罩在湛秋身上。
江梦袁也许不知道那是哪一场生日宴,但是湛秋猜到了。
她自然不会自寻烦恼地把当时的热闹与生命的消逝挂钩,她只是迟来地心疼那时都沈清慈。
那时她以为沈清慈说有事就匆匆离开是托词,就算真有事,也不应该不解释一句。
直到她出国,沈清慈都一句话也没跟她讲过,她以为沈清慈下定决心再见了,她就那样死了心。
毕竟沈清慈把该还的都给她,连花重金买的艺术装置都不要了,那就是正式的告别了。
这段关系从头到尾都是闹剧,那样收场也无可厚非,只是湛秋每每想起来都要不痛快一阵。
说不埋怨是假的,哪怕沈清慈之前发信息说想见她,她也抗拒,一次主动又不能代表什么。
可是有人跟她说了以前的事,湛秋就想明白沈清慈为什么那个时候不解释了。
说出来干什么呢,除了扫她这个决定要离开的寿星的兴,没有别的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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