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正大光明的模样,放下话后,大步流星地离开,背影带着不易被察觉的轻松。
沈清慈混沌了几个小时的思绪,在此刻短暂地清醒。
厌恶有了知觉,正将她慢条斯理地吞噬着,结束语和背影都让她厌恶。
尽管她们不算告别,是结伴同行而回,只不过目的地不同。
但是机场广播,分离路线,与不算愉快的试探,都为这个中转站定了一个基调,刺激着大脑里管理情绪低沉的区域。
沈清慈用了最后一点力气控制自己的双腿,没让它们失态地奔向正阔步远离她的人。
四下熙熙攘攘,不是哀哀戚戚的场合。
沈清慈与来接她的人碰面以后,看见时间比她预想的晚得多,也没回家,先到医院旁边的酒店办了入住。
洗漱完,她看了一眼,湛秋没有给她发消息。
对话框再往下翻,除了工作信息,家人的信息,就是乌淇到家时报的平安。
她想到湛秋跟人家说“你沈总”时的语气,无端生出欢喜。
尽管沈清慈不算大度地介意着湛秋对谁都能贴心和热情,初次见面总能跟人一见如故,但这句让她消解了吝啬,默默品味着一些说不清的亲昵。
她跟湛秋最亲密的时候也就是互相喊喊名字,这个称呼更不算多特别,但是不一样。
摘下的耳钉放在洗手台边,跟送湛秋的那对完全一样,当时她一眼相中。送给湛秋的那天晚上,湛秋表现得很喜欢,她们还帮彼此戴上。
湛秋先帮她戴,手巧且轻,目光专注,她没有感觉到一丝不适,只察觉到湛秋的气息缓缓地流淌在她脸侧,热热地顺着脖颈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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