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语气跟说别的话没区别,没卖乖的成分,就好像只是说“周末过完我再走”。
所以沈清慈也没有机会煽情或提问,昨晚已经聊过天了,她要感激湛秋一如既往的迟钝和乐天,没有跟她追究到底。
沈清慈决定了坦白,就想在那之前更多地了解湛秋,在路上聊过去的两年多里,湛秋在干什么。
湛秋细节记不清了,大方向倒是很清楚,怎么玩的,怎么瞎忙的,甚至中途还找学校读了点书充实自己,最后才突然爱上画画。
沈清慈听了一路,一直在笑,湛秋的叙事总是可可爱爱,她都能想到那些画面。
最后她问:“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出国吗?”
湛秋沉默了一下,似乎想了想,“好像是姐姐嫌我没正形,我爸妈就喊我去陪他们,我在便利店上班没什么意思,就走了。”
失忆后她的逻辑倒也自洽。
沈清慈笑笑,能忘记烦恼的事,也是一种令人嫉妒的超能力。
沈清慈赶时间去公司开会,把湛秋在路边放下就走了,没跟着一起进咖啡店,那也会让人觉得不专业。
但是湛秋朝她挥手告别时,她非常舍不得,恨不得自己办公室就在对面,眼睛一抬就能看见湛秋在那拿笔画画。
好在晚上还能见面。
湛秋回去后,她预备怎么生活?
她没有像昨晚一样神经质了,这不值得恐惧,充其量是不安,只是需要认真地考虑,想对策。
湛秋进店后,跟在等她的老板一见如故,俩人跟失散多年的姐妹似的,一起聊了设计思路。
咖啡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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