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成了一片雪花,只随着陌生声线的响起而起伏,像是一段心跳的波长。
徐觅翡迟疑地接过了药瓶却没吃,放进了兜里。飞行器落在了一栋外观与别的建筑物毫无区别的大厦楼顶,还没等她站稳便急速地下落,如同失去了拉力的电梯轿厢。
徐觅翡差点又吐出来,手上的力气一紧,差点让伤口再度崩裂,疼痛感终于让她感到一丝清醒。
这时,飞行器停稳了,短暂的黑暗后,只听到有门开的声音,无数地灯柱从四面八方打来,徐觅翡的感官在一瞬间仿佛被剥夺了。
太多,太多混杂的信息素。浓到发腻,甚至荤到发腥。
她的身边全是人,或是跪着或是爬向卡座上的客人,穿得很少,无一例外都裸露着腺体,她们的腺体上都有着深深的咬痕。
低吟,或是尖叫,糜烂的气息在弥漫,alpha和oga就直接在徐觅翡的面前剥下了对方的衣服,人性好像已经丧失,全然只剩下兽类的本能与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