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儿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却不会放过凌宴这个普通人,饶是她心态再好也难以招架衰老的焦虑,平日一直非常注意保养。
凌宴指尖扶上眼角,故作凶恶,“呸呸呸,乌鸦嘴!”
秦笙笑出声,“船到桥头自然直嘛,你还年轻着,放宽心吧。”
甜言蜜语令人昏头,凌宴哼哼一会,只得作罢。
俩人嗦着辣炒海螺丝,眺望远方,荒芜的田野间车站若隐若现,真可谓时过境迁,怪让人感慨的。
“你俩嘀嘀咕咕说什么呐?”隔壁座位的水世澄也睡不着了,伸着脖子问道。
姜子瑜缓缓睁眼,“在说孩子的事吧。”
不说还好,提起来水世澄就想起辅导孩子做作业的窒息,满腹牢骚,“咱聊点别的行不?”
语气嫌弃的不行,一听就是被孩子折磨狠了的老母亲了。
几人哈哈大笑,凑到一起嗦螺,七嘴八舌的聊开了。
“长安还有宵禁没?我想再去趟楼外楼。”长安是终点站,水世澄抓着姜子瑜就是一通猛唠,吃的喝的还有好玩的。
特质摆在那,姜子瑜很少出门,听水世澄描绘的盛世景象也起了好奇心,“长安有平阳繁华么?”
水世澄转了转眼珠,“没法比,不是一种类型。”
大家琢磨趁机逛逛东西两市,全当是消遣。
这趟要在长安停留两天,得把货舱给帝后准备的“贿赂”送到宫里,剩下的就是运送器械和设备。
通天塔不是那么容易去的。
地图来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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