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七拐八拐进了院子,凌宴洗着手跟秦笙碎碎念,“每次遇见这位丁大人他的表情都非常精彩,感觉老丁的脸和肠子一样青了。”
秦笙还不满意,“这叫什么?翻盘不打脸,如锦衣夜行!下次叫我遇见,我非得好好打打他的老脸!”
左右开弓,啪啪狂扇那种。
凌宴哈哈大笑,要不怎么说秦笙是女主角,干脆利落,主打一个爽文行径,这点她是自愧不如,“别给人吓坏就成,唉,咱家崽呢。”
秦笙哼了哼,“我俩刚从校场回来,她去洗澡了。”
毫不夸张的说,现在她们一家堪称整个长安的香饽饽,各种权贵邀约的帖子堆成山,阿宴在宫里当差,她和芷儿简直是重灾区,什么礼佛品茶,游湖赏花,吟诗作画,理由五花八门,各个别出心裁,好在她们有自己的王府长史了,这些小事用不着秦笙费心,就是太多人观察她们的动向喜好,怪烦人的。
秦笙不想出门,索性跟去校场松松筋骨。
王府很大,校场也是有的,秦笙表示非常满意。
凌宴双目睁圆,“她又骑狗了?”
北安王世女爱骑狗,画面感过于强烈,关键是小崽不声不响的重了。
“骑马!长安哪有那么大的狗给她骑啊。”秦笙无语,“还说呢,等咱回去家里的狗她也骑不成咯,痛失碾压敏敏的绝佳优势项目~”
秦笙痛心疾首,然而语气里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凌宴忍了又忍,没忍住,“嘘,叫她听见要掉小珍珠的。”
蛐蛐孩子的两个老母亲呲牙傻乐。
小凌芷包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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