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襄王之流她绝对称得上更胜一筹,这样有能力的人输在性别和父亲的偏心上,只在投降上做了一回主,或许出于不忿、也可能是真心守护百姓、又或是报复,也可能三者都有。
怪嘲讽的。
凌宴思来想去,道了声,“她能力还可以,嗯,我亲眼见过。”
阿淼捏杯凝思,“我晓得。”
在那久远到褪色的记忆里,她懂事之时对方已出宫开府,一次她被老六挂在树上奚落,当年还风姿绰约的四皇女恰巧路过,讥讽道,“六弟,怎只敢欺辱无根浮萍啊。”
二人母妃不对付,战火蔓延到了下一代,四六势同水火。
可能对方并未打算为自己开脱,但因着那一句话,她能早些从树上下来免于磋磨。
这件小事四皇女本人已经不记得了,连救得人是阿淼都不知道,她更不曾料到,早年无意间让一个小女孩免受欺辱,竟让她获得了梦寐以求的,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眼看两个话题都让阿淼有点e,凌宴决定说点轻松的,她这趟带着任务来的——给阿淼新修宫殿、接通水电,“发电厂已经动工了,设备和材料正在路上,保管修的灯火通明,让你今冬前能搬进去!”
以往修宫殿一人合抱的大粗木柱子好多根,搭眼一瞧就耗时颇久,这次凌宴把器械都运来,稍微展示下大兴土木的速度。
阿淼总算有了些精神,“哦?这么快啊。”
电灯最好的一点就是不容易着火。
凌宴猛猛点头,“到时候器械都留给你,我就不带回去了。”
阿淼欣然接受,按照传统,登基之后她得给自己修陵墓了,“太好了,不然陵墓还要修个十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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