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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姜子瑜注意到秦笙翘起的嘴角,“把人一家老小吓得痛哭流涕,真是别开生面的拜访啊,受教了。”
秦笙噗嗤笑出声,“这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见了还会嘴硬,让他们印象深刻些……编不下去了,我就是故意的。”
姜子瑜若有所思,“下蛊了没。”
“那是自然。”她是什么心地善良的解语花吗?秦笙必不可能,多给他们一个机会都算她善心大发,“除恶务尽啊。”
姜子瑜有些累了,闭上眼睛休息,“这样的话,事情应该很快就能解决了。”
凌宴对明面上的叛国者贯彻着血腥镇压,而秦笙将暗地里隐藏的潜伏者搅得分崩离析,双管齐下,反抗者无路可走。
谁不说一句她们妻妻俩默契,秦笙骄傲翘脚,“藤摸完,该去摘瓜了,我有种预感,我们会查到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姜子瑜轻声道,“深有同感。”
人心啊,时常难以捉摸,有时又太好猜了些。
这场争斗即将迎来终章,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得不到的要毁掉,这场阴谋的幕后黑手已名花有主,意料之内情理之中的,正是萧王。
忌惮臣子功高盖主,布下眼线静待时机。
若非事关自己,阿淼都差点信了,“啊?这也能给我泼脏水?”
人在外打仗,锅从天上来。
“说得有鼻子有眼呢。”君臣离心,自相残杀?凌宴只想笑,“死到临头还要污你一手。”
阿淼理直气壮,半点没在慌的,“我想要东西还用得着派细作?净瞎扯。”她向来大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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