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听得她头疼,披风里面缝有玉片,压在身上有点重,姜子瑜按捏眉心,靠在椅背上,“你知道我身体能行的,怎不早来找我。”
秦笙想起来就生气,眉头一高一低,“我要早知道会闹出这么大一个烂摊子,一定第一时间薅你过来把他们都杀了!”仙祝敷
凶恶暴躁。
姜子瑜默了默,“请我可以,薅就不必了。”听着感觉有点疼。
奇奇怪怪的关注点,秦笙哽得差点忘记要说什么。
姜子瑜自顾自地道,“你家那位杀的人够多了,你来处置官员,恐怕适得其反吧。”
酷刑几乎将恐惧和震慑发挥到极致,如此仍有反叛者,再加码只会引起众怒,让这场纷争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不符合她快刀斩乱麻的目标。
秦笙一脸端庄有礼,“谁说要处置他们了,我这叫拜访。”
姜子瑜不置可否。
通敌叛国不归她处理,秦笙要说的是“家事”。
有些人怎么也没想到,安远侯夫人大驾光临,还拎着他们安排的细作上门算账来的,那细作至少转了三手,隐秘至极,她怎么查出来的?!
秦笙理了理身上的蟒袍,“从你书房暗格里搜出来的,还想抵赖么?”
出自家里的铅笔,工厂的环境图,杂七杂八的,人证物证环环相扣。
那人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秦笙也不在意,慢条斯理的看侍卫将人一家老小请来。
有个大胖小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要挂到墙上!”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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