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不吱声了。
“唉,我家风严正代代读书,为何有兄弟也不可,我家小妹备受宠爱,从无苛待啊!”期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有人实在想不通。
被人遗弃的孤女,安远侯都能照单全收,她不因权势财富多看一眼,也不因卑贱贫穷视若无睹,有人见过她和乞丐劳役相谈甚欢,更有人见过她亲自下厨、去地头干农活,这样一个不将人分个三六九等,几乎能一视同仁的人,为何将自家排除在外?
“侯上的心思谁能全然摸清啊……”都说伴君如伴虎,每个位高权重的其实都差不多。
好像越大的家族能被选去丰香的越少,缘由大伙隐隐能感觉到一二,但具体的说不出来,“唉,通知上不是写了么,分校基础设施不全,在校表现优异者可随先生回丰香图书馆借阅书籍,还有机会的。”
还有机会么?那人心道,他真的很想问个明白,这个问题如附骨之疽,一直萦绕心头。
安远侯无疑是温和的,可她的手段一样狠辣,要知道那是九年,年少最重要的时光!
时至今日,谁都知道那是未来驻守平阳的藩王,敢拼上前程当面质问安远侯的人凤毛菱角……
然而备受人们忌惮的安远侯正被夫人压在床榻上,娇媚生香地求饶,“你,你让我休息下。”
“累了?”秦笙埋在凌宴后颈,贪婪地感受着对方的气息。
凌宴一脸好不可怜,“有点。”
秦笙亲了亲她爱不释手的柔软发丝,撑起身子拿来水杯,“那就歇会。”
凌宴小口喝下半杯,自打伤后总有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野山参说是正常的,她还是不大满意自己的表现,换种方式找补,“想吃宵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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