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烦恼。”在决定成婚的那一刻起,方钰就已经想通了,“不过你可真好脾气,应该多参几个的!”
张牙舞爪。
荀寻哽住,好生另类的夸人方式,让她到处树敌?“那到时就劳烦夫人救我于水火了。”
“好说好说。”方钰笑嘻嘻,薅走荀寻桌案上的果子开啃,主打一个坚决不内耗,“这么浅显的道理那些当官的不会不知道吧?没女儿就好好表忠心得了,阿宴姐总不会平白为难他们,怎么没苦硬吃呢。”
搞不懂。
“学校是公共场所,并非各家私下安排的学堂,往大了说,那些同窗都是未来世女的伴读……他们在赌,赌侯上心软松口。”
结果赌来当口棒喝。
方钰倒吸一口凉气,“我还以为他们真想学习,原是奔着小芷儿去的?这可怪不得阿宴姐给他们穿小鞋了,活该啊。”
荀寻默默附和,就是活该,自找的。
旁人不知,她们再清楚不过,安远侯和夫人那是两个通天纬地的大能,而凌芷是她们的独女,更是不看分化结果,小小年纪就开始悉心培养,时常带在身边,风里来雨里去都要自己亲自接送的掌上明珠!捧在手心,含嘴里都怕化了的掌上明珠!
不是没有官员试探,人家摆明了不要男孩,还敢往里硬塞?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荀寻想起件趣事,“还记得么,栗特大人献礼之后侯上传信过来,给她屋后的猫耳山改了名。”
方钰记得,告示还贴在外头,“叫,叫明知山了对吧。”
明知山有虎,偏明知故犯。
荀寻冷笑,“是的,侯上警告过他们了。”不要自作聪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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