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妖怪!一定是妖怪!”有人疯癫大笑,竟是当场疯了。
“打扫战场,放外科大夫过去实习。”战场,正是无成本练习缝合手术的好时机,机不可失,她们培养出来的大夫赶紧跟在士兵屁股后面去找练习材料。
凌宴厌恶地擦了擦手,“唉,可惜了那些马儿啊。”都是好马,太白瞎了。
秦笙笑眯眯接过帕子,给凌宴倒水洗手,“马比人结实,别想太多,救不回来拉去军营下锅便是,马肉还蛮好吃的。”
一冬天的肉食都有了。
凌宴默了默,“那待会做个干锅马肉?”正好食谱上有。
秦笙欣然应允,与她携手翩然离去。
各地捷报传来,战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分出胜负,平阳大退敌军,傲视四方。
匈奴大帐内,拼死逃脱的首领呼延烈浑身鲜红,像从血里捞出来的似得,抖如筛糠,“不可能,绝不可能……那是妖物!”
没人回应,更无人安抚,他身边仅剩的随从一个昏死过去,一个捂着断臂血流满地。
偌大的军营所剩无几。
此时此刻,殷切期盼战况的高句丽和西域不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等待他们的是惨烈至极的大败,更无法料到使团归来,惊惧又疯癫送回安远侯的招降书信。
没有转圜的余地。
西域国主栗特里听完将领和使臣的汇报,也没懂究竟是如何败的,可时间不等人,只七日,万般犹豫之下,他咬牙签下降书,中原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那样的神兵他招惹不起,倾尽西域之能也招惹不起。
不能让安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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