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个螃蟹还是绕不开秀才,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凌宴心里呜呼哀哉,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揣好铜板领了口信立马回村。
她跑的比兔子还快,让闻着味追来的柳良等人又扑了个空。
“良哥,这……”小喽啰面露难色,“阿宴她是不对劲呐。”
女中庸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被赌坊的手段吓得屁滚尿流,从良了呗。”
柳良嗤笑,“你信她能从良?”
见过被赌坊断手断脚家破人亡还嚷嚷再赌的,还真没见过金盆洗手的人,二人纷纷摇头。
柳良表情不屑,“那不就结了,让她再蹦跶几天,到时……附耳过来!”
三人凑在一起眼珠乱转贼笑连连,不知在商量什么缺德的法子,末了,小喽啰同那女中庸一脸媚相,拱手齐拍马屁,“良哥高明。”
柳良玩味蔑笑,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好不得意。
凌宴一路垂目锁眉,压根没心思想别的,她满脑袋都是宿醉不舒服请假很正常,但发生在矜矜业业的秀才身上相当反常,一边困惑又一边自己为秀才找好理由,问系统吧,人家只说【无可奉告】,高冷的要命。
加上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祥预感,弄得她心绪不宁。
路过家门而不入,凌宴直接往目的地走,离秀才家还有段距离,她便开口大声喊道,“景之姐!张屠户托我给你带活来了。”
“来了。”小院门开,出来的人是婆婆,见到她微微一怔,“是阿宴呐,景之染了风寒在屋养病呢。”
“我说她怎么没上工,家里有孩子我就不进去了。”凌宴站在原地道,“张屠户正好找到我这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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