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悠悠向婆婆走去,拱手告罪,“孙儿有事耽搁,回来晚了,劳婆婆忧心。”
她一身酒气,脚步虚浮吐字不清,好像醉的不轻。
“哎呦喂,你这怎又摔了,跟你说了眼神不好就慢慢走,喝酒了还急。”婆婆焦急又心疼地查看秀才蹭破的手掌,顾不上别的,只跟凌宴点了点头,急忙扶着孙女回屋了。
秀才衣角绣着的精致竹叶自她眼前飘过,上面被尘土覆盖,已不复昨日青翠,鼻尖萦绕着夹杂浓郁酒气的墨香,凌宴帮忙的手还停在半空,哑然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眉脚微抽。
入赘的母亲卷家当跑了,差点闹得家破人亡,秀才厌恶天乾是正常的,对她不假辞色之类的凌宴一直都没放在心上过,但下午才好心为她解惑,晚上又避之不及,变脸变得也太快了,着实让她无法理解。
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秀才不回家,竟然在外面喝花酒?
重新拎起鱼篓往家里走,狐疑之下凌宴不时回头,听着顾家传出的声响,直觉告诉她她撞破了秀才的秘密,可又说不出个子丑寅卯。
“秀才她……”凌宴咬了咬唇,心慌之余还有点小八卦,“是不是暗恋什么人,爱而不得借酒浇愁?还是跟人约会去了?”
家中困苦拮据,秀才都二十四了还没说亲,养家压力又那么大,有想法也是人之常情,就在凌宴顺着这条思路,开始怀疑暗恋对象身份了得才是秀才最大秘密的时候,系统为她的脑洞心累不已。
【咱能不拘泥于情情爱爱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吗?】
不是恋爱?凌宴反应很快,“难道她是在准备报复那个跑掉的天乾母亲?”
情、仇,最有可能两种情况都考虑到了,足够聪明,心思也细腻,但有的时候人的秘密往往并不是表现出来的那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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