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却来之不易,任谁都不忍破坏。
或许这就是自己来到这里的意义。
凌宴定定看了好一会,再没了试探的心思,终是不敌那燃烧油灯的哀嚎声——烧钱肉痛的呐喊,擦去碘伏的痕迹,很是不解风情的叫二人漱口消食。
母女俩闷声照做。
清扫收尾,还有她们的衣服要洗,凌宴淹没在家务中忙的喘不过气,琐事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神,差点把避子汤给忘了,又跑到厨房借着灶内火光熬药,不知过了多久秦笙抱着小凌芷出现在门口,凌宴出言询问,“是要小解吗?”
小凌芷抬手一指,“我该回去了。”
这不是在家吗,还往哪回?凌宴一头问号,然而记忆就像一把利刃,笔直刺穿她的心脏。
后院的地窖才是小凌芷的住处……阴暗幽冷暗无天日,原身把小孩关在地窖里,稍有不从就是一通毒打,她就这么磋磨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日复一日见不了光,虚弱、发育迟缓且不提,那手脚冻坏生疮惨不忍睹,小凌芷能活到现在都是万幸!
“不去了。”凌宴死死咬唇,“以后都不去了。”
那我睡哪啊?小凌芷嘴巴努动,表情委屈又惶恐,凌宴赶忙哄道,“跟你娘一起睡,啊。”
秦笙转身抱孩子回了屋。
埋怨、辱骂半句没有,她们的沉默却抵得过千言万语,凌宴饱受冲击久久回不过神……
等秦笙喝了避子汤,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房,整日奔波忙于生计,高强度的劳作让她浑身不适,躺在床上,与家人分别的悲恸、身处陌生环境的无助孤独、和与流氓周旋的后怕涌上心头。
可她还活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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