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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虎狼环伺,身边没啥正经人,原身日子过得乱七八糟,这样的人没自己作死,还能活到秦笙和真命天a携手回来复仇?
凌宴心里直犯嘀咕,难道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问系统,又得了句非本书情节无可奉告。
行吧。
闷头往前走,二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等出了集市岔路口前,顾景之停下脚步一拱手,“就此别过。”
“我真去买药。”原身的记忆帮不上忙,凌宴人生地不熟的有点发憷,就想找个靠谱的人在身边,“我带钱了,定不赊账。”
她拍了拍自个荷包,铜板哗啦啦响。
顾景之定定看了她好几秒,似是不信。
之前原身就空手套白狼,让秀才帮忙带名贵药材又不给钱,险些把人家母亲的救命钱骗去,幸好被人识破翻车才没酿成大祸。
信誉破产的渣滓对上苦主,让凌宴羞愧的无地自容,涨红的脑袋埋在胸前,舌头打结的解释道,“我,要去买避,避,避子汤,没别的心思。”
未曾婚配的顾景之面颊染上一抹绯红,僵硬点头抬腿便走,步子快的跟被狗撵了似得。
莫名好笑,不过凌宴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顾景之非常冷淡,不是主动搭话的性子,而且格外厌恶天乾,向来退避三舍,加上人家闻着香香的,自个却又腥又脏,凌宴没那个脸搭话,更不想自讨没趣,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表面相伴,实际各走各的,如陌生人一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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