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鱼腥弄一身了,又不是所有人都认识她,凌宴直挺挺的站着,充当人形广告牌。
那扭动的大青鱼十分惹眼,果然引来数道目光。
“好大的鱼哇!”
“这得快四尺了吧。”
“在哪抓的?”
感叹此起彼伏,见人有聚集的趋势,凌宴趁热打铁,厚着脸皮大声吆喝酝酿了一路的说辞,“瞧一瞧看一看,清早新捕的活鱼,又大又新鲜啦。”
一身青色外袍的儒雅男子上前,指着草鱼问道,“售价几何?”
“草鱼25文一斤。”一边说着,凌宴麻利装鱼上称,撑杆高高打起给男子看,“这条二斤七,你是第一个来的,摸个零头,给65文就行。”
初春河水冰冷,鱼不好上钩,因此活鱼价格要比平时贵些,要价不过分打称实诚,又给抹了三文钱,男子非常满意,一高兴,又多加了条,满意付钱离开。
刚摆摊没多久就开了张,凌宴听着哗啦哗啦的铜板声喜不自胜,再没抹不开脸羞怯,吆喝的更是起劲。
那么大一条青鱼的消息很快在镇上传开,不一会就有酒楼的人前来,此女三十余岁,一身灰褐短打,风风火火的带着几个小工,行事颇为干练。
一行人前襟后背皆绣着大大的“丰”字,为首的正是丰食酒楼的总厨廖十娘,人称大娘子,见卖鱼的是凌宴,她微讶不已,开口调侃:“我说今儿怎没见你这混子,原来跑这卖鱼来了。”
酒楼和她欠债的丰运赌坊是一个东家,原身时常去酒楼用饭,一来二去便认识了。
凌宴赔笑,“大娘子莫打趣我了,还是看看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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