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解释,凌宴手心直冒冷汗,急得快哭出来了。
完了,她啥时候染上的毒瘾,真是要了命了。
慌乱之余忽而脑子一空,凌宴记起自己是死了的。
好像没死成?
一时间竟不知该是开心自己活着还是遭心染上毒瘾又夺人清白这档子事。
狠咬舌尖剧痛强迫自己冷静,可在看到对方浅色布料沾染的星星点点如雪地盛开的红梅——血,不知道是谁的,很多,堪称凶案现场的景象让她登时眼前一黑。
凌宴慌得要命,伸指一探人还有气,这才安下心来。
“挺冷的,别着凉了。”哆哆嗦嗦,一把扯过被褥将人裹了个严实,只留鼻孔在外面。
着凉生病很麻烦的,万一发烧就更难办了,她心想。
空气诡异凝固一瞬,凌宴来不及思索,没想到误打误撞竟让浓郁的气味变淡不少,她如蒙大赦,赶紧从人身上下来,满头大汗的跌坐到床边,劫后余生般不住喘息。
向下看去,却见自己衣衫凌乱,内里若隐若现,熟悉的大小,却没有熟悉的病号服,最后一丝妄念也不复存在。
她真的死了,又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跟人……这样内样。
久病在床对死亡她早有心理准备,因此还算镇定,但限制级情节着实让她无法心平静气,凌宴臊的脸颊爆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捡起地上的衣衫裹住自个裸/露的身躯,迅速掩盖案发现场。
周遭的古香古色昭示着这不是她熟悉的世界,不符合常理的香气,毫无道理的欲念,以及那格外具有标志性的泪痣……
很像记忆中的一个人,恍惚间,一个荒谬却无比真实的念头自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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