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才抬起头往身下看去。
贺安知开始确实是没醒,整夜的雷声让他再次魇在梦里,却全然没想到桑鱼竟会趁着这会儿偷0过来。
那温软的小手暖融融的,却是那般小心翼翼握住他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尤其是在他刚从那可怕的梦魇肿惊醒后。
直到桑鱼后来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撩得他难耐不堪,眼看着就要忍不住,才终于有所动作。
越回想就越想要她,甚至想要不管不顾去引诱她。
…那岂不是,他想怎么要她都成?
桑鱼第二天早早便醒了,鞋子一羁便朝着贺安知屋里奔去,然而一进去却见床上被褥叠放的齐齐整整,哪里还有人?
正想着,却听到后院似有些响动,桑鱼慌忙往窗外看,却见那道颀长的背影正站在院门处,似在跟谁说话。
“安哥儿,你方才同谁说话呢?”桑鱼往那紧闭的后院门上看了一眼,好奇的问。
“哦。”桑鱼心思本也不在这上面,便是应了一声,小碎步地靠上前,挽着贺安知的胳膊仰头又问:“你今儿不出去了?”
桑鱼一听,眼睛一亮,忙问:“你是不是发现了?”
桑鱼忙指了指他的下身,大声道:“那东西好了啊,我昨晚治好的!”
桑鱼见状眼睛一瞪,忙上前拉住他,鼓着嘴不满问:“你是不是要耍赖?”
“我耍什么赖?”贺安知回身看她,漆黑的眸子里神se淡淡,连声音都不紧不慢,语气温沉。
听到这话,贺安知却只是站在原地,沉默着没有说话。
贺安知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许久才吐出一句:“那确实是我的私藏。”
贺安知腿长,几步便将桑鱼甩在身后,等她追过去,却只见紧闭的房门。
贺安知定是又对她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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