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当挡箭牌,使自己的托词更有信服力。
混在离席的宾客潮中,郁燕悄无声息地走出大门,顺便,在那位高大帅气、彬彬有礼的门童,朝自己礼貌地鞠躬时,感受到了一种造谣他人工作不力的尴尬与愧疚——她曾隐蔽地打量过仕豪的服务人员,全体男帅女靓,在心底悄悄地比对自身的条件,思考着以后去外地的高级会所做服务人员的可能性,才生出一种物伤其类的共情。
郁燕素着一张小脸,面上冻得青白,裹紧了长长的风衣,身上又冷又疼,还得空出一只手,靠着手机里的导航软件,前往最近的地铁站。
附近的景色倒是很好,湖光山色碧水连天,不远处的别墅群错落有致,像散落在美丽山水画里的一颗颗珍珠。鼻端的空气清新而冷冽,大概快要下雨,闻久了,还能嗅到一丝丝隐约的水汽。
大抵是生理上的痛觉实在难以忍受,亦或四下无人,再也没必要强颜欢笑,郁燕没走几步,忽然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
从小到大,郁昌虽然管得严,但从不会对她动手,即使,郁燕不过是擦破一点油皮,他都心疼得活像剖心剜肺,百般呵护,千般关切,恨
因此,今天的肢体暴力,不仅在肉体上,对郁燕造成了绝无仅有的、空前的伤害……同时,也深深地摧残了,她那没经历过什么风雨的、娇贵而高傲的心灵花园。
就在郁燕酸楚地在心中无限复盘这一场格斗时,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很惊讶似的吸气声——
“哎。”
“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不多留会儿?”
白净的男生眯着一双狐狸眼,脖子上多了一条柔软的围巾,独自一人,身旁不见了他那猪头朋友,嘴角微微地下撇,要笑不笑的样子:“你要回家了?待会儿估计会下雨,没带伞,小心淋成落汤鸡。”
郁燕快步闷头往前走,看到对方竟然还跟上来,忍不住反唇相讥:“怎么,十万块的大出血还没够?当冤大头上瘾了,想继续给我送钱?再尾随我可是要收费的!”
张天凌一挑眉毛,眼神落在女孩明显动作僵硬的一边臂膀上,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他好不容易大发一回善心,准备开口让对方来自己家抹药,载人回去也不是不行——便听到人家的手机响起了铃声,屏幕上闪烁着“哥哥”。
张天凌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笑了笑,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刚刚,郁昌在电话里,让她看向左手边的马路对面——停靠在那里的一辆银色的大众。
郁燕立刻换上一张笑脸,强迫自己自然地摆动着手臂,心惊肉跳地坐到左后位上,暗暗祈祷郁昌不要发现妹妹略显古怪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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