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求你

字一句地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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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很清醒。”沉清枝眼角猩红，大滴大滴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滴落，与地上的雨水混做湿淋淋的一团，“阿兄，我、我好难受，又好后悔，也许我真的不该说中蛊毒这件事的，哪怕被蛊毒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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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她反手摸向沉清商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胡乱地喃喃自语，如坠梦中，“如果这是梦就好了。醒来之后，什么都没有变。我没有中蛊，也没有背着阿兄自渎，也没有和阿兄说什么奇怪的话。我们还是那么要好的兄妹。一想到明天，我就想死……我好想你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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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不要再哭了。也不要再说这样关于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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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亲口说出他永远会陪伴她的诺言，沉清商认命似的阖了眼皮，缓缓松开了手，苦涩道：“我不会动。阿玉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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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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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妹妹好好活着，他做什么、付出什么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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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动吗？”她小心翼翼地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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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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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沉清枝的胆子放大了一些，勾起指尖划过男人平坦的腰腹，褪去了他身上仅剩的一件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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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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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半夜，庭院中的雨已小了下来。沥沥淅淅的雨丝飘飞，轻凉而略带一点潮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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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清商的身上却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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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贴上身前潮热而精壮的躯体，沉清枝将小脸靠在他的怀里，发出天真而直白的小女儿家的喟叹：“阿兄，你的胸口好硬啊。不过，你的鸡巴更硬。让我蹭一蹭好不好？妹妹的小屄痒得要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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