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真相

长到心口时，也许……我就变得越来越奇怪，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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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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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清商立刻想到方才电光映照下所见到的她，腹部之上确实有些花朵般的图案，他知道江湖中有奇人异士会在肌肤上纹画图形，官府中对犯人会有纹面刺青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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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蛊术向来神秘难测，极少流入中原，他虽于书页间读过，若论真实病例，确实从未见过，是什么样的蛊毒会让人体长出花朵般的图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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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行医时间太短，经验不足，要是师傅沉鸣在，何曾会成现在这个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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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下身上的中衣盖在对面少女的身上，激烈而无声地天人交战过后，还是缓慢睁眼，望向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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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清枝披着对于她的身形来说过于宽大的男子中衣，一只手笼着胸口半散开的衣领，不敢与他对视，只默不作声地用空出的手指着自己长了花纹的部位，示意他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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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他闭着眼时她很是胆大，可现下见他将那双似乎什么都瞒不过他的清瞳望过来，只能畏惧而羞涩地低下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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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清商屈膝，将自己高大的几乎能笼罩住身前少女的躯体下移，极力地控制视线，就这样自上往下一寸一寸地掠过她被中衣半遮半掩的玉白身躯，等到了小腹处就不敢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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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短短的距离，仿佛就已经过了千百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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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额角已不知不觉地渗出微汗来，强行收拢心神，细细查看起妹妹身上那处的蛊毒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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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为是阿玉学着江湖中人的模样爱美画了些漂亮图案在身上，可这样一看，又全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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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绝非人力所能描画的图案，毫无章法，颜色自然，随着人体的呼吸一动一动的，像是从人身上长出的第二层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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