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她双颊晕红,只觉得整个人要融化在那眸光里,于目眩神迷中讷讷地唤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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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金折扇被扔在地上,顾清琅一把抱起这疼了半辈子也想了半辈子的心头肉,哑着嗓子,只用他们二人能听到的低声说:“不许再说这话。玉儿想要,二哥自是会好好依你。也叫玉儿知晓,你这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身子到心里,都只能是二哥的,旁人一刻也沾不得。”
周遭之中,早在密林深处埋伏齐全的侍卫见此情景,都不动声色地退了开去。\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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