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敲窗。
真实得仿佛不久之前她真的就这样和阿兄在檐下互相裸身磨蹭了许久。
事实上,她恍惚之间记得,在房门口搂抱了许久之后,她是有了反应,可一直未曾表露,与阿兄分别之后才又回到了房里自己解决。
沉清枝很是丧气地把脸深埋进被褥之中,她是真的后悔一时冲动之下将中春心蛊的事说给阿兄了。
药香缭乱的房内,案头上凌乱放置着几枚细长的金针。
情动不止。
这次的梦更加露骨。
就在两个时辰之前,她红着眼睛在他这个兄长怀里哭诉委屈与心酸,而他却在刚刚过去的梦中,就着一模一样的场景,如剥去荔枝壳一般,将少女披着的中衣扯落于地,掰开白生生的双腿,就着一手黏腻的水液,强势地挤入直直挺立、几欲蓬勃而出的肉茎。
是的,在他的梦中,不是阿玉主动的。
阿玉必定以为今夜发生的他们兄妹二人在檐下互磨身体的淫事只是一个梦,却不知道,他在她昏睡过去之后,以金针刺穴道之法使得她短暂失去了这片刻的记忆。
她这样敬他爱他这个最年长的大哥,直把他当半个父亲看待,私下意淫自渎就已过份,又怎么能接受自己对真实的他主动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出沉清商所料,在其后不得安稳的夜梦中,顺从着压抑许久而在今夜被彻底勾起的淫念,肆意亵弄着他如珠似宝娇养长大的亲生幼妹的身体。
“好。”他嘶哑地回答。然而下身抽送的动作却是相反的,一下比一下更猛烈。
醒来后的沉清商将指尖送到鼻尖轻嗅,眉间不自觉耸起,纹路深如刀刻,露出极为嫌恶的神情,忽然发起狠来对着脸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是从何时开始的?对自己的亲生妹妹不该有的欲念之心?
沉清商从来确信他对她全身心的疼爱,如兄长对幼妹,如父母对子女。七年前,当二十岁的他牵着阿玉的小手走进这茫茫深谷中,就下定了决心,他会极尽小心地呵护着这孩子,给她自己所能给的最好的,予她一切想要的。
爱她,护她,但要相隔着有分寸的距离,从不逾矩。
她是这个世上最好的最珍贵的宝物,也值得拥有世上最好的人和事。
叁媒六聘、凤冠霞帔、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地让她做最美丽最快乐的新娘子。
可他对妹妹纯然透明的兄妹亲情,是从何时演变为了隐秘而不可说的男女春情?
还是她在离谷那日?刚满十七岁的她发下豪言壮语,说这回出江湖,定然要找到全天下最好最好的英俊少年,嫁了人做最漂亮的新娘子。他在好笑与担心的同时,于心底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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