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找到了新乐趣,花上几文钱就可以在西楼坐上一整天,有瓜子饮子可用。年少时的爱好,到什么时候也搁不下。
台上,说书人绘声绘色地讲话本子,有时是武生叮叮锵锵地打擂台。
那一日小雨沙沙,二楼临窗的木椅被打湿了一大片,楼下人头攒动,脚步散乱,纷纷焦急地撑起了五颜六色的油纸伞。
怀珠耷拉着眼皮,骤然瞥见一人影,青衣墨发,蕴藉儒雅……某种深印脑海的记忆刹那间被唤醒,她顿时撂下茶杯追了出去。
木质阶梯被匆匆的脚步踩得嘎吱响,怀珠眼眶湿润了,拨开人群,紧紧抓住那人的肩头,粗重的浊气直喘。
那人回头,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货郎,秀眉白面,头发被雨水濯得狼狈,一脸陌生而茫然的神色,“姑娘有事?”
怀珠呆呆怔了半晌,看清了眼前人的面孔,“……认错人了,对不住。”
货郎蒙然,自顾自地走了。
怀珠独自站在斜风细雨中,周身裙纱都被打湿了。她仰头望向天空,色淡如水,长睫上挂着几颗透明的雨珠,神情萧索。
半晌,她极轻的噗嗤一声,似在嘲笑自己。
兜兜转转,终究还是忘不掉那人。
似一张网,她的人生都被困死了。
叮咚的雨声,悲凉的哀乐。
谁能知道,这淡淡的忧伤已积年累月逐渐侵入她的五脏六腑,快让人崩溃了。
雨色氤氲。
时辰到了,怀珠到书院接念姜回去。
到家里,蓦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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