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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令姜摆着一局棋局,神色寡淡,落棋只有叮当轻微清脆的响动。盛少暄知道他早积重难返了,一个白怀珠让他泥足深陷,任何疯狂的举动都做得出来。
这问就多余。
当初赐死白怀珠的圣旨传出,多少令人有些惊讶。现在看来,那根本就是个幌子。陆令姜外表虽然变了,心性却没变,和当初那个苦苦追慕白怀珠不惜雪地下跪的东宫太子一样,白怀珠就是他的命,失去了她,他得死。
陆令姜掀起眼皮,色淡如水,“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得。”盛少暄知道劝不住皇帝,也就不再多言。问世间情为何物,他盛少暄是没体会过的,也不想体会。似陆令姜这般为一段姻缘感入肺腑死去活来,实在令人敬而远之。
“那微臣唯有恭喜陛下。”
陆令姜淡淡弯了弯唇,随即掩面咳嗽几声,面上尽显疲惫的风尘之色。龙体微恙,御医院的韩涛过来问诊,揣摩半天,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陛下之前受过箭伤,留下病根。近日来又勤勉劳于朝政,夙夜挂怀,想来忧思过度,引得肺叶里的病根反复,才致龙体微恙。微臣为陛下开几副防止调养,陛下千万注意休息,不可轻动怒气。”
想求娶她,就要三句不离老本行,晚也说朝也说,她终有被他磨得心软的那一天。
他受不了她离他太远,哪怕是咫尺的距离也要将她拉入怀中,亲尝方泽。
遇见了怀珠,他才知道自己原是如此一个重欲之人。能得到她是他今生最幸运之事,他只求她一个,其他什么都不求。
说罢,陆令姜似怕她拒绝,又用唇将她和他之间狭隘的空隙全部堵住,不给她推脱的余地。怀珠被他吻得快要断气了,好不容易透过一丝空气,委屈地说:“当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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