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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辛辛苦苦在雨雪风霜中等了一天一又夜,找莲生大师修补的观音坠,居然是她和别人的定情信物。
亏得他还四处跟人炫耀,当宝贝似地贴身佩戴着,片刻不离身。
瞧瞧怀珠,亭亭而立,再瞧瞧许信翎,丰神俊朗,两人端端是郎才女貌。
颊上簌簌有清寒扑来,窗子没关,倾斜的雨雪都洇湿在他身上。
他的一颗心亦溅出许多波澜,雪虐风饕,入千万剑攒刺。
陆令姜发现,自己才是笑话。
他又薄又锋利的五官压了压,一笑,极淡极淡:“原来如此,误会。”
转而乜向怀珠,将那丢人现眼的观音坠收了,结束方才的话茬儿,“……那白姑娘定然也不稀罕了。”
怀珠额角猝然一跳。
陆令姜再无闲心留恋,拂袖离去。骨节泛白,观音坠在他手心哗哗化为齑粉,洒了一地。
许信翎在后面喊道:“灾民之事我们已掌握了你买凶构陷的证据,即将联合石家,很快在朝堂上公开与你对峙。”
陆令姜的背影停了停,神色散漫地斜着眸,拖长尾音:“好啊,请便吧。”
那副样子有恃无恐。
似还要反过来威胁。
许信翎再欲替怀珠说话,却见怀珠咬着牙,一路小跑跟了陆令姜而去。
她一走,周围数个劲装结束的暗卫也随之撤退。
……
集贤楼外,太子的马车就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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