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踌躇难言,那只观音坠早落于陆令姜之手,只得推搪说弄丢了。
许信翎也没在意,说起:“当初我四处找你,本想为我母亲退婚的事和你道歉,才发现张伯父不是你亲父,你竟是白家小姐。”
怀珠道:“我不是白家人,怀安是。”
许信翎道:“白伯父对你和怀安,还算好?”
怀珠淡淡睨着桌上几只色泽明丽的甜橙:“还行。”
许信翎瞧怀珠目覆白绫,刚才走路磕磕绊绊:“你眼睛似比前几日厉害些?”
怀珠道:“没事,老毛病了。”
许信翎道:“若不舒服,一定及时叫伯父为你请郎中吃药。”
怀珠笑了笑,嗯了声。
许信翎黯然,她和他的话仿佛很少。她不是一个黏人的人,也可能是自己魅力平庸,不足以让她露出活泼的一面。
她从前一直喜欢的,是那人……
耳边幽幽萦绕着戏音,许信翎一时恍惚。
怀珠亦不自在,此时戴在怀安脖子上的长命锁被他玩掉了,两人不约而同弯腰去捡,手指差点触在一起。
许信翎微微异样,率先将长命锁捡起,“好了,我来捡。小心些挂好了。”
却见怀珠一直保持在桌下弯腰的动作,似冻住了一般,久久没回神。
纱帘迎风飘荡去,回字形的戏楼客座对面,陆令姜斜斜倚在廊柱畔,双手交叉抱臂,静静站着,一双漆冷的眼珠。
怀珠心头猛然咯噔一声,周围仿佛瞬间褪色,下意识和许信翎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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