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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珠撇了撇嘴:“肯定没安好心。”
他笑,“没有。不信你亲自去问你爹。”
怀珠道:“我爹向着你。”
想关上窗户眼不见心为静,又隐隐忧虑,不禁问,“我住在白家了。你晚上还来吗?”
他温煦道:“你这么说,是想我来还是不来?放心我一定会来看你。”
怀珠愈加不悦,唰地一下关上了窗户,盼着他千万别来。
灯笼一挂上,除旧迎新,热烈喜庆。水木阆苑内流水潺潺,冬日不结冰,当真宛若人间仙境一般。
雨太大了,她的脚扭了,他得沿着长廊抱她回去。
太子的一举一动都聚集着目光,人人皆看见,那位俘虏一样的白小姐被太子亲自抱着,从亭子上回寝殿。
她爱不搭理地埋着头,他的长斗篷却摘了倒贴似地盖在她身上,娇贵得跟千金小姐一样,足都不沾雨地的。相比牢房中真正俘虏的待遇,可算是天渊之别。
许信翎在不远处也看到了,事实上他一直没走,躲在长廊的朱墙后面,目睹怀珠被太子叫上去,搂抱,拥吻,笑着说些情话,都是他所不能企及的。
怀珠终究是属于别人的。
唯一欣慰的是,太子念了旧情,没有因为怀珠的身世而虐待她或打杀她。
许信翎叹了叹,敛起心中绮念,回到自己的居室中又没日没夜地研习起兵法,希望有朝一日实现他的那个目标。
到了翠锦居,太子雪白的衣襟洇了一小片,怀珠则完全无恙。
陆令姜换过干净新衣,将人放在匡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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