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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珠想了想,“你给我画的太重,不好看。”
陆令姜不以为然,定然要试试。
怀珠却连连推搡他的手臂,逼到最后,只得道出一句:“画眉是夫妻之间的事,殿下等……婚后再给我画眉吧。”
陆令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怀珠却抢过黛笔,自己画了起来。
许信翎拱手道:“殿下。”
陆令姜扬手平身,与怀珠十指相扣。怀珠垂下头,身上那条美丽的银链很好地掩盖,像衣袖上本身点缀的装饰物一样,没人会怀疑袖子下面的景象。
锦衣华裳,甚至可见太子对她的盛宠。
还真假戏真做了。
怀珠却啪地一声撇开他的手,无情无爱,眼光清寒,披起衣衫就走。
她神情淡漠冰冷莫可逼视,冬天里穿着白色裙衫,也像霜雪一样凉彻心肺,全是被冒犯的不怿,哪有半丝温情。
众人愣在原地,都傻了。
六月酷暑乍然变成了十二月寒冬。
沉默在中间横亘,恰好楼下传来哀婉绵长的戏音,大弦嘈嘈如急雨,舔着人的耳膜。
他忽然想她再握一握衣角,再唤一声太子哥哥也没什么,不至于如此小气。
位份虽废了,之前情意多少还在,日后还要过下去,何必做得那么绝情。
至于太子妃之位,他收回去了,不会再轻易给她,除非她拿出天大的诚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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