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提笔, 最终还是含糊地写道:
不知道为什么, 我总是害怕近在眼前的未来,也害怕逐渐遥远的过去。
为了模糊自己的笔迹特征,他还特地一笔一划地写起楷书, 一点连笔都没带上,写得十分小心翼翼。
等杰西卡来了,他把自己和蒋闲的便签纸都上交了。
交上去之后他又有些后悔:那句话看起来和无病呻吟似的,有什么意义呢?早知道还不如不写。
这时候他听到岑越在后面小声地叫:
“完了,虽然没写名字,可杰西卡不会把我认出来吧?”
岑越同桌问:“你写了什么?”
“课后的体育训练太累,吃不消。”
褚澹:“……”这位是重量级的实诚。
算了。为什么非要追求一个意义不可?褚澹在心里笑自己,心思转到别的事情上。
他想知道蒋闲写了什么,余光慢慢地溜过去,却瞥见蒋闲用手支着头,仿佛聚精会神地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