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的时候随口问道:
“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卢皓:“蒋闲夸你长得好看,你怎么不乐一乐?”
褚澹不悦:“他夸我就得乐?那我成什么了。”
卢皓想了想:“也对,那你就成宠物狗了。”
褚澹:“……”倒也不必说出来。
卢皓又说:“但我总觉得吧,蒋闲吧……”
褚澹把桌面的书叠好塞进桌肚。
他说:“嗯。”
“他就折腾你啊。有点像那种喜欢就要欺负你的类型。你不觉得吗?”
褚澹戴上痛苦面具:
“你别恶心我行吗?”
“不是,”卢皓又笑起来,“真的有点啊。卧槽,越想越搞笑。”
褚澹想:世上到底有没有能捐笑的手术?卢皓一个人的笑应该可以拯救很多不快乐的人。
午休铃打响,班里久久静不下来,纪律委员拍桌子喊“安静”,整间教室这才陆陆续续有人闭嘴休息或是学习。
前面的同学把窗帘拉上大半,后排由于后门打开还很亮堂。
午休时间大家自行选择睡觉或者自习,有的人披上校服外套,已经准备休息;有人则带上椅子坐在后面,借着光做题。
岑越在后面戳他。
岑越手里拿的是做成枕头的校服——把外套的其余所有布料塞进衣袖,能形成一截鼓鼓囊囊又柔软的枕头,不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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