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满却清醒地说:“栗总见家长肯定是要单独而隆重啊,组长那天不让他以见家长的礼节进门多正常。”
方知有和傅砚辞恍然大悟,他们不约而同看向星回,“哦?”
星回没考虑到那一层,又解释不清,只能对袁满说:“你是叛变我投诚了栗萧里吗?”
袁满是唯一一个被信任,在栗萧里同意下,被傅砚辞告之星回失忆的人,她抱住星回胳膊撒娇,“我是你的人。”
……
一顿饭下来,袁满把旧印女装部所有人,尤其是她们本组组员的情况对着手机里的资料照片给星回讲了一遍。至于其它部门的人,她说:“他们和你打招呼,你笑笑就行,不理也没关系,他们都知道你为人不热情,是拽姐。”
“十九岁”待人热情的星回眼里都是震惊,“我变成了那样的人?”
方知有毫不客气地说:“从米兰回来的你就是那死样!”
星回憋了几秒,“米兰不养人!”
……
当晚,吴歧路在南城壹号栗萧里的大平层里打桌球。
他暴力球不断,明显心情不好。
栗萧里任由他发泄片刻,才问:“被方知有拒绝了?”
吴歧路把手上的杆一丢,“星回要是还在住院就好了。”话音未落,胳膊就被栗萧里用杆打了下,他改口道:“我只是怀念和方知有一起陪护的日子。”
栗萧里说:“你们不是挺好的吗?”
吴歧路叹气,“我真后悔没趁那几天她情感脆弱时乘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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