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回国多久,人都未必适应,不可能养猫,肯定骗你的。”
“我知道。”但知道不代表不生气。
吴歧路微一扬下巴,“嘴上的伤怎么弄的?别说是五千块挠的,它不敢,它知道这个家谁是老大。”
栗萧里淡道:“野猫挠的。”
吴歧路扑哧一声乐了。
栗萧里清台,用枪头轻点了下台面:“摆球。”
“得嘞。”吴歧路摆好了球,两人又开一局。
这次栗萧里一改以往的薄球击法,他杆杆用力,打强力球,一声接一声的撞击声像他隐忍的情绪在爆发。
他向来收敛锋芒,喜形不露于色,回栗炻任职后更甚,只有星回能引起他情绪的波动,确切地说,他每次从米兰回来,都会有那么几天身上透出生人勿近的气场。
在调动栗萧里情绪方面,星回若称第二,没人接得住那个第一。
吴歧路起先没说话,任由栗萧里发泄,直到他打飞了一个球,“停停,没进,到我了。”
栗萧里深吸口气,把杆立到一边,去旁边喝水。
吴歧路边瞄准边问:“那天聊得不愉快啊?”
星回那么疏远地和他道谢,要和他划清界限,怎么愉快?但最后他还是适可而止,没再更进一步,只轻轻触碰着,温柔地轻抿了下她的唇,然后把人搂进怀里,在她耳边控诉:“都咬破了,让我怎么见人?”
“你活该!”星回骂他,没回抱,却也没挣扎。
……
过去五年,都是这么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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