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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包扎完毕从小隔间走出来,坐在了陈姝琳身边。
他头轻轻地抵着她的脑袋,鼻尖萦绕熟悉的味道时,他才像如释重负一般,眉眼间的阴郁焦躁逐渐消散。
他讨厌那种,知道她在,却无法看见触摸的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宛如折磨。
“手弄好了?”
“嗯……我感觉他没有你包扎的好。”朝野将包扎的手支在陈姝琳眼前,修长的指节散发如玉光泽,诉说自己的感悟。
陈姝琳被逗得噗呲一笑:“怎么可能呢?人家比我专业多了。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那拆了我给你包扎。”
最后一句话,本来就是玩笑罢了,可是朝野听后立即伸出另一只手,手上动作似乎真的要去拆那绷带。
这给陈姝琳整慌了,她连忙牵住朝野动作的手。
“诶哥,我开玩笑呢,你真拆啊。”
朝野撇了一眼光洁如新的绷带,漫不经心地说:“没有什么关系,我不疼啊。”
“这是疼不疼的问题吗?”陈姝琳扶额叹气,她执起他的受伤手,手指轻轻摩挲他的指尖那指腹上弹琴出现的凹痕茧子。
“还要弹琴的吧,你们不是有表演吗?别说这种让我担心的话。”
“姝琳……”
“嗯?怎么啦?”
陈姝琳疑惑地瞧朝野,她感觉最近她的男友似乎有哪里很奇怪,就像现在一样——被不知道是哪个字眼令他愉快,漂亮的眉眼都漾着笑,眸子里仿佛快要溢出汪水一样能溺毙死人。
怎么说呢,就是笑得太蛊惑人心了,本来整张脸都帅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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