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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撕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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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厮混过后再次醒来,陈姝琳艰难的从某人怀抱里绕了一圈,睡眼惺忪地摸出手机。
“下午七点了?”看到这个时间,陈姝琳猛的起身,“我操早八!”
可紧接着她又被捞回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朝野头蹭了蹭她脑袋,声音沙哑:“今天我们都没课。”
“哦哦哦……”饱受一段时间早八摧残,她又不记课表,一时真糊涂了。
但经刚刚那一遭,陈姝琳也没了困意。她在朝野的怀里动了动,有些郁闷的想,每次都是这样,明明睡觉时好好的,每次睡醒两人却总会抱在一堆,身上都出汗了。
忽然,目光瞥见拥着她的那只手上,昨天被他包扎过的地方早已流出许多的鲜血,早已经浸红绷带,她手摸上去,血液还是润的,瞬间睁大眼睛喉头溢出惊呼:
“你血怎么流这么多?家里没有包扎的东西啊,你快起来我们去药店——”
而受伤的人却一点也不着急,环抱住她的力道更紧了,“不用管这种小事,它自己会好的。”
“这怎么能行?”陈姝琳拉起人就起来。
开什么玩笑?手对弹琴的人来说最最重要不过了。指腹上的一点小口在拨动吉他琴弦时都可能崩裂,而朝野手背上这么大面积的伤。
忽然,她听见低低沙哑的笑,看去,朝野垂眸在笑。
他头发睡的蓬松炸起,两人睡之前都是坦诚状态,他身上肌肉匀称,虽然露出的纹身绚丽夸张,但就像是一副作于纸上的彩画,增添他迤逦风情。
“外面热,我们外卖买吧,你再给我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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