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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停云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自己做了一个无厘头的梦,因为这个梦又对宁沉持续应激,搞得两方都尴尬得下不来台面。
他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
谢停云实在没脸和宁沉解释,低着头自己卷起宽松的裤脚,窘迫得小声说道:“……对不起。只是磕了一下,没什么的,你看吧。”
小腿只是磕出了一小块红印,不细看都看不出在哪里,宁沉打架伤惯了,经验十分丰富,一眼大概就能看出这甚至都算不上什么伤势,缓过磕出来的那股疼痛之后就没什么了。
这若是放在宁沉自己身上,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只是人和人的体质不一样,现在是谢停云磕着了,这小家伙平常就很能忍疼,这么磕一下都能闷哼出声,宁沉也不敢觉得他没事了。
宁沉起身去客厅找药箱,拿了今天刚添置完的药酒给谢停云擦磕伤的地方。
少年清瘦的脊背靠在床头,抱膝卷着裤脚,露出的一截小腿白得晃眼,苍白细瘦的脚踝轻轻一握就圈到底,当时如果他再用力一点,十分轻松地就能把人拖过来。
宁沉恍然惊觉出不对来,他攥人脚踝拖过来干什么???!
噢对他要看伤而已……看伤而已。
宁沉心里低骂一声,匆匆擦完药酒,给人把裤脚放下来,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何总显得有些狼狈仓促:“去睡。”
谢停云乖乖噢了一声,先钻进了被窝里,用被子把自己团成了一团,像是这样就能完全和外界隔绝开来,不用面对一些容易让他应激的人一样。
宁沉把药酒丢进药箱,啪嗒一声关好药箱,在原地愣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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