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种,整个人就像是被放进火中翻来覆去地炙烤一样,羞耻得根本冷静不下来。
谢停云胡思乱想了大半天,内心深处几乎产生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厌恶来。
居然对他此生唯一珍视的人产生这种肮脏的想法,他真恶心。
当晚,谢停云抱着自己的被子和枕头,小声和宁沉说他不在这里睡了。
宁沉愣了一下,他沉默半晌之后,也没问为什么,只是简短地应道:“好。”
谢停云抿了抿唇,道:“哥。我可能真的吹了风感冒了,我怕传染给你才搬走的。等过几天,我确定没事了,我再、我再搬回来,可以么?”
宁沉也感受到了谢停云异常不对的状态。他没说什么,只是揉了揉谢停云的头,道:“你长大了,你的想法、你想做的事情,没有人有权干涉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