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云对视半晌。
然后小猫便直接省略了睡前装模作样的步骤,直接跳上了谢停云的胸膛,随后被谢停云眼疾手快地卷住,低头亲了一口。
日子就这么过了许多天,宁沉从刚开始非要坚持做人原则,无论干什么都要亲力亲为,过渡到每天什么也不干,揣着爪爪往谢停云身上一缩就是一天,其间适应良好,甚至还想多在谢停云怀里多待几天。
这可不能怪他。宁沉心道。
谁让谢停云每日都提供亲亲抱抱和顺毛服务,饭来张口困了就睡的日子实在是太舒服了。
宁沉思来想去,最终决定还是放弃做人的原则。
流云宗的弟子们对于他们大师兄肩上长了只猫这件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知道大师兄去哪都要带着,路过的时候叫完大师兄还会多叫一声魔尊大人。
大师兄肩上的银灰小猫现在听见这个名字和称呼已经不会生气了,它只会蔫蔫地咪一声,每次大师兄听完小猫蔫蔫的咪呜抱怨,都会忍笑摸几下小猫的耳朵。
然而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
就在众人以为这件事情就止步于此的时候,流云宗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大师兄肩上托着小猫正和他们商谈的时候,面前倏地闪过一阵白光——
白光消失过后,原地只余两只毛茸茸的小猫。
众弟子们:“!!!”
宁沉:“?!!!”
银灰狸花不可置信地说道:“谢停云?”
那是一只毛发纯然干净的白色小猫,唯有一双耳朵和尾巴是渐变的浅灰,颜色直到达朵尖和尾巴尖时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