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济虎视眈眈,随时可能扑上来咬他一口。
放任不管?鲁阳周边已经快被那些蝗虫般的匪兵啃成白地了!长此以往,军心士气、后勤补给都将受到毁灭性打击。
陈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到案前,铺开两张信笺。
第一封,写给东夏皇帝夏明澄。笔锋凌厉,带着不容置疑的逼迫:
“……夏皇明鉴:鲁阳秦匪,凶残暴虐,屠戮生灵,劫掠无度,已成北境大患!望陛下速遣精兵,北上出击,袭扰鲁阳之南,不求克城,但求牵制!我东牟大军自北压迫,必除此心腹大患!若陛下坐视,任由此匪坐大,则北境危局,恐累及陛下大业!”
写完,用上太子印玺,火漆密封。
陈彦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必须把夏明澄拖下水!
第二封,他写给青州港守将李磐。
七日后,严星楚到达归宁城。
他先探望了右同知邵经。
邵经此刻躺在榻上,脸色依旧苍白,左胸裹着厚厚的纱布。
洛佑中正为他诊脉,神色专注。
见严星楚进来,邵经挣扎着想坐起,被严星楚快步上前按住。
“躺着!养伤要紧!”严星楚声音低沉有力,“感觉如何?”
“谢大帅挂念,”邵经声音有些虚弱,“洛老先生妙手回春,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伤口愈合尚可,只是这胸口,怕是得养上些时日了。”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
“好好养伤!”严星楚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看向洛佑中,“岳父,有劳了。”
洛佑中捋须微笑:“邵将军底子厚,恢复比预想快。再静养一月,当可下地行走,但要恢复如初,还需时日与锻炼。”
严星楚点头,又宽慰了邵经几句,便转向隔壁袁弼所在的院落。
与邵经的沉重不同,袁弼的院落里甚至能听到轻微的走动声。
严星楚进门正看见袁弼穿着单衣缓步绕着屋子踱步。
他脸色虽然也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但精神头明显好了许多,眼神中那股子经历生死后的沉静与通透更显清晰。
“袁帅!”严星楚唤道。
袁弼闻声抬头,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严帅!稀客啊。”
严星楚仔细打量着他,见他步履虽缓,但气息平稳,心中宽慰:“袁帅吉人天相。”
两人落座,亲兵奉上清茶。
寒暄几句伤势后,严星楚放下茶杯,看着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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