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事。老夫离开,谣言失了最大的靶子,他才能放开手脚。至于担子重……”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托付后的释然与信任,“路,终究要自己走。军侯系,也非离了谁便不能存续。我相信他。”
这番话,既是对谢至安的肯定,也是对严星楚疑虑的回应,更透露出他对军侯系未来的放手态度。
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了搅动风云的谣言。
严星楚提起吴砚卿在平阳城的困境,语气带着一丝复杂:“此计不知是夏明澄还是陈彦所出?当真阴毒。吴太后那边,如今怕是焦头烂额了。关于七皇子身世……”
皇甫密脸上的平静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鄙夷:“无论是谁,此污人清誉,辱及帝嗣,此乃禽兽之行!”
他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铁,“老夫对太后私德如何,并无兴趣探究,也无从得知。但若说夏明伦殿下是魏若白之子,老夫绝不相信!”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其一,先帝晚年虽偶有昏聩,但对吴贵妃一直宠爱有加,当时七殿下出生,乃皇家大喜,无数双眼睛盯着,若有不轨,岂能瞒天过海?
其二,魏若白其人,心机深沉,远谋卓绝,此乃事实。但他对先帝,是真正的忠心!他是先帝潜邸旧臣,从龙伴当,情谊非同一般。
先帝让他出任七王府长史一职,也是信任有加。
魏若白心中纵有千般谋算,也绝不会行此悖逆人伦、玷污君臣大义之事!那是他立身之基!
其三,当时杨国公尚在,军侯系耳目遍及朝野,若真有此等秽乱宫闱的蛛丝马迹,岂能毫无风声?杨公岂能容他!”
皇甫密的分析条理清晰,基于他对魏若白性格、先帝与魏若白关系以及当时朝局的理解,极具说服力。
严星楚听着,不由地点头。
他对那些陈年旧事了解不多,但皇甫密言之凿凿,且其人格信誉在严星楚心中分量极重。
想到吴砚卿在安靖城时那番令人不适的“试探”,那带着审视与诱惑的眼神,那若有若无的肢体暗示,严星楚至今想起来仍觉得后背发凉,一股说不出的烦躁和屈辱感涌上心头。
那不仅仅是对一个女人的反感,更像是一种被高位者当成玩物般掂量、试图以美色权术操控的强烈抵触,深深刺伤了他年轻统帅的自尊。
他皱了皱眉,将杯中茶一饮而尽,似乎想压下那股不适,沉声道:“密侯所言,星楚信服。七皇子当是先帝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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