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下来,看着周兴礼擦着额头上的汗,叹道:“老周,这活我是真干不下去了!”
“那你可以递辞呈给大人。”周兴礼擦完脸,鬓角的白发让他显得从容而沉稳,偏偏说话有气无力。
胡元听见这要死不活的声音,心里就来气:“你这个老小子,你又想让我出头!”
“老胡,你又倒打一耙。”周兴礼整理着官袍,这次说话倒是快了些,但听来还是缓慢,“动手吧。”
胡元目光低垂,叹声道:“希望老薛不要怪我。”
“这可不像你啊。”周兴礼瞥了他一眼,“早上你已经派人通知他,他要怪也只能怪他的人太鲁莽,或者正好被人当成了棋子。”
胡元很难得见周兴礼一次性说这么多的话,但现在却没有心情打趣他。皱眉道:“老周,给你说一句实话,我总感觉这事有什么地方不对。”
“你说呢,不然同知大人为什么要求我们五天破案。”
“唉,五天,真急。走吧,我到想看看是我们的嘴快,还是他们的钩长!”
两人消失在卫衙外不久,洛山营参军李章、校尉李骁被镇抚司从客栈带走了。
消息传到主薄房,严星楚有些想不明白了,他听说过风闻言事,但是没有想到这军中还有风闻抓人的,而且还是大张旗鼓。
中午主薄房所有人专程去了趟殓房,由于还在调查中,除了他的妻儿外,其它无关人员都没有见到娄至三的尸体。
几人在殓房外碰见娄至三悲痛欲绝的妻儿,听镇抚司的人说他夫人已经一度昏厥,徐端和与娄氏也是认识,但却不知该如何劝解。
回来后一直眉头紧锁,心情不佳,听闻镇抚司的人如此抓人破案,瞬间勃然大怒:“镇抚司简直胡闹!”
张全沉声喝道:“老楚,当知道各司各房自有规矩!”他也是不解,但在卫衙里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甚至宁肯当面吵,忌讳背后论。
一个时辰后,案情持续发酵,李章、李骁被抓后,洛山营同来的亲卫士兵跑到了镇抚司处去堵门要求放人,被镇抚司主官胡元当场下令全部抓捕。
紧接着,司库房主官吴炳被通传到镇抚司,自他进入镇抚司后,当天就再无消息。
半夜三更,严星楚早已熄灯入睡,却被张全叫了起来,让他收拾行李马上给他走。
严星楚带了几身衣服,没有其它的东西,很快就跟着张全出了卫衙。
出了卫衙转了一个弯,在一条小巷子,他们上了一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