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天降甘霖,萨丁无意识地蠕动着唇瓣,渴求着更多。
见状,沈聿干脆将手心凑了上去。
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萨丁用力吮吸着沈聿手上的血液。
感受到血液的流逝,沈聿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抬手轻轻握住萨丁的手腕,吸了血,那里的伤已经愈合地差不多,只剩一道红痕。
血液的流失,让沈聿有些眼晕,他抽开自己的手,萨丁无意识地想要继续,男人皱眉敲了敲手坏,感受到手腕的热意,萨丁停住了。
将晕过去的血族抱回床上,像是有肌肉记忆一般,萨丁的双手自然地放在腹部交叠着,如同一具尸体。
沈聿看了看手心,还在渗血,又看了看睡得香甜的血族。
“滋啦”一声,血族身上的睡袍就成了破布,撕了一条干净的长条,绕着手心缠了一圈。
接着,他转身走向自己的背包,掏出一把锉刀,走近熟睡的人。
“抱歉。”这声抱歉里没有丝毫歉意,他掰开萨丁的唇,手指抚过牙关,尖利的牙齿像是有意识一般伸了出来。
沈聿左手掰牙,右手上锉刀。电光火石之间,一切尘埃落定,萨丁的尖牙变得平整。他把锉刀放回去,又重新从包里拿出指甲剪,抬起血族苍白的手指,“咔嚓咔嚓”,沿着指甲边缘两毫米的位置,黑色的长指甲变得圆润。
忙碌了一晚上,加上失血过多,沈聿十分疲惫。他翻身上床,躺在萨丁旁边,轻轻拨弄两下人的发丝,叹了一声,轻声道,“抱歉。”
真心实意。
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睁眼醒来,又是新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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