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斯特林怎样怎样残暴,每年打死多少雌虫,竟原来还是个喜欢玩弄孕雌的变态!
“当然了……”艾萨克小心翼翼瞥了眼拉德的神色,确认对方现在看不见自己,才露出羞怯的表情,放松了压抑的嘴角,“我最喜欢你……”
然后猛地在虫脸上亲了一口。
拉德并未听清他的话,就被这一亲亲懵了,条件反射地推了一把雄虫。
艾萨克一时不查,被推得一个踉跄。他无措地眨了眨眼,生气了吗?为什么?
拉德自知犯错,连忙学着曾经看过的雌虫守则,砰地从床上跪倒在地上,“抱歉,雄主。”
艾萨克看着对方浑身是伤,战战兢兢,低眉顺眼的样子,有什么画面和这副景象重合。
记忆里也有这样一只雌虫,最后留了一地的鲜血,断气时眼睛直直盯着某个方向,死不瞑目。
“起来。”艾萨克捂着额头,厉声喝道。
谁知拉德身子俯得更低了,“抱歉,雄主,奴知错了。”
“我让你起来。”
拉德没有动,匍匐着,像是主人身边的狗,柔顺的,驯服的,完全陌生的。
艾萨克嘴角抽搐,眼前的景象雪花般分解,阵阵发黑,他捂着嘴,突然作呕。
不再管地上的雌虫,他飞快起身,逃离了这令他窒息的环境。
后脊发凉,艾萨克心脏快得几乎跳出来,前所未有的害怕。他突然不理解,不理解雌虫和雄虫是怎样都存在,不理解为什么不过一个称呼,就可以让虫变了样子。他开始置疑和拉德结婚这件事的意义,他后悔了。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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