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面,竟然是文森特。傅言瞬间被逼到了角落里。
靳年撑起身体,挣扎起身,“长官?”
文森特按住靳年的肩膀,“躺着吧,你才刚醒。”转头冲着旁边给靳年做检查的医生问道,“他的身体怎么样?”
“目前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医生回道,“但是精神疏导到底是治标不治本,最重要的还是找一个向导进行深度标记。”
“嗯,我知道了。”文森特点头,冲着靳年不赞同地挑眉,“你都听见了吧?”
“嗯。”靳年轻请嗯了一声,没有什么反应。
“这个,就是给你做疏导的小同学。”文森特侧身,露出身后的傅言,并在人的肩头拍了拍,“我听说你很看好他,我也觉得不错,而且和你的匹配度不低,更何况……”
“元帅。”床上的靳年握紧了拳头,被子被他捏在手里,布料被攥出了褶皱,他打断了文森特的话,“我并没有找向导的打算,您知道的。”
靳年和人对视,一双眼睛写满了执拗,文森特背着手,无奈地叹气,“唉,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说着又拍了拍傅言的肩膀,“但到底小同学救了你,你也该表示表示。”
“行了,这里就留给你们了吧。”
见人一副拒绝的态度,文森特也不打算在这里碍眼,带着人离开。
“长官啊,你吓死我了。”没有了大领导,叶治放松下来,一膝盖跪倒在地,趴在靳年的病床上,双手死死抱着人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