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像是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但这并不是什么让人喜欢的发色,这意味着靳年是个黑暗哨兵。
命不久矣的黑暗哨兵。
眉头皱起,傅言不喜欢这样的形容词,他伸出手指,轻轻覆上对方赤裸的胸膛,那里的伤口已经长好,生出新肉,但还是留下了狰狞的疤。
傅言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抚上人的额头,将凌乱的发理顺。
“你啊……”
这声叹息声音轻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长久处在黑暗中的靳年似乎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话,声音非常熟悉。
他抬起头来,环顾四周,但仍旧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他无措地张望着,“是你吗?”
无声的问句很快被黑暗吞噬,靳年又缩回了一团。
怎么可能呢?
他已经死了。
所以……
这是来接他了?
靳年将脑袋埋在膝盖上,嘟啷着,“我才不要跟你走呢。”
愈发逼近的黑暗似乎正在慢慢消退,丝丝缕缕的光透了进来,但埋着头的人根本没有发现。
傅言的精神力进入地十分顺畅,精神壁垒根本对他不起作用,或者说,靳年对他完全不设防,也有可能是上次已经做过一次疏导的关系。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靳年的精神海污染得更加严重,几近崩溃。
傅言这次不准备再慢吞吞循序渐进,靳年的状况也不允许他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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