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最后几乎蔓延至全身。其实他也不太确定身上到底疼不疼,可是脑子里的神经已经无法分辨究竟是哪里在疼,怎么个疼。
根本分辨不清,只能在这种难以言喻的疼痛里煎熬着。他疼到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藏进一个小角落里。
“唔……”靳年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痛吟出声。
怪不得黑暗哨兵活不过三十岁,就这,他甚至想自己结果了自己。
靳年咬着牙撑起身体,紧紧贴着墙壁,关了水阀。如果他真的痛死在这里,然后赤身裸体被人发现,那也太丢人了。
联邦最年轻的上将,强大的黑暗哨兵,蔷薇军校总教官,起码要保留最基本的尊严不是。
靳年脚步微晃,眼前阵阵发黑,连这几步路都看不真切。
傅言如同昨日一般等在门口,看到的画面如同时光回溯。
靳年的浴巾只堪堪裹住下半身,甚至还有些松垮,上半身裸露着,浑身的肌理如同一只豹子,宽肩窄腰。
傅言眼睛眯了眯,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正要转身留给对方穿衣服的空间,就见人直直倒下。
傅言瞳孔微怔,将人接了个满怀。触手是一片冰凉,银发湿漉漉贴着头皮,嘴唇泛白,紧闭着双眼,睫毛轻颤,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傅言搂着人坐在休息的沙发上,让人靠着自己,精神力触手进入人的精神海,却遇到了厚厚的精神壁垒。
他曾经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进入的精神图景,如今却十分排斥他。
傅言皱眉,心里不爽,精神力在厚重的壁垒上轻轻戳了戳,怀里的人却是一颤,如同受到重击,呻/吟出声。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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