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故事表演出来。”杨嘉与拍拍沈宣润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沈宣润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感激的说:
“谢谢!”
……
到了下午,沈宣润已经调整过来,准备拍他的杀青戏。
赵子儒换上戏服,画上隆妆,他静静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笔一画,认真雕琢。
他一步一步的走上戏台,看着眼前的仇人,水袖纷飞,舞步翩翩,秀口一开,诉诵衷肠。
“生离死别伤怀抱,倒叫刘谌痛断肠,”
沈宣润一开口,全剧组都震惊了。成浩的眼睛立马亮了,如果拍戏的时候能用原声,那是再好不过的。
“我枉为七尺奇男子,上不能安邦定国保家乡,中不能保护妻子尽夫职,下不能顾全儿郎免遭殃,国不能保家也亡,我怎能自下绝情……”
台下的人在拍着手,说着赵子儒听不懂的话,但赵子儒满不在乎,他看着台下的那群人,就是他们,他不动声色的走到台上明显被动过手脚的地方,一脚踩下。
那一脚,烽火四起;那一脚,恩怨皆明。
赵子儒毫不在意,他依然唱着、跳着,即使周围火光四起。突然,他感觉胸口很痛,他站不住了,摔倒在地。
真的好疼啊,不过赵子儒却笑了,笑着笑着,流出了眼泪,“师父、师姐,等……”
鲜血染红了他的戏服,他的话也终极没有说完,一场大火,烧光了这一切。
一尺水袖甩出嗔怒哀怨;一根藤条转眼万里回还;一张桌子拜祭世间冷暖,一个大幕掩映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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