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说:“明面上是不接单了,不过暗地里可以开后门。”
谢不辞气音哼了声,似是重一点的呼吸又像是很轻的叹笑。
很轻,轻得像是盛夏里裹着热意的风,闷闷地,错觉一般拂过耳畔。
但温砚还是听见了,不自觉地揉了揉耳朵。
她想,该是轻叹声。
因为印象里,她从没见过谢不辞笑,很多时候谢不辞给她的感觉,就好比江南的烟雨、清晨的薄雾、萧瑟枝头上悬挂的圆谢……
清冷里弥漫淡淡的清愁。
她甚至想象不出来谢不辞笑的样子。
“有个很好的朋友,前两日跟我说最近请的调律师总是不能令她满意。”谢不辞温声问,“我可以将你推荐给她么?”
“当然可以。”老人家吃饭早,温砚进屋时,奶奶已经和保姆刘姨坐一桌吃饭了,家里的小比熊先听见了动静,摇着尾巴去门口蹲着。
温哟推着行李箱进屋,弯腰摸了摸比熊的脑袋,直起身看着奶奶笑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哎呀!”老太太被岁谢深抚过的脸上堆出笑褶,过去拉着温砚的手半嗔道,“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说,早知道就让小刘多做两道你爱吃的菜。”
“多做也吃不完。”温砚勾头看了眼桌上两荤一素一汤,“这就挺好的,我去洗个手。”
刘姨盛了饭来。
温砚没什么胃口,特别注意了下饭量,后知后觉,除了第一次不清楚她的饭量,之后刘姨给她盛的饭都比她正常饭量少些。
秉承不够可以再添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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