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进来后不久就问起谢不辞,得知她不在,寡言了很多,这些都被在桌的人看出来,多多少少也猜出温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自然是有人不爽的。
赵老师把酒杯递过去,盯着温砚喝下不久,身边的另一个人又开始敬酒,酒杯还是放在她手边。
“温老师,我们都是同一年进振砚的,还没怎么接触过,我先干为敬!”
理由还是充分,温砚喝了一杯,两杯,第三杯很难拒绝。
所以她也没拒绝。
喝完,走人。
二十八岁的温砚能不能喝酒这点暂无考证,可十八岁的温砚是真的不能喝,三杯酒而已,她出了门,吹了风就更难受了。
然后费力的找到山地车,慢吞吞的蹬着回家。
好在距离没有她从学校过来远,家里的地址正好算是中间的路程,可她现在头晕,磨蹭的快到九点才到家。
锁车,到家楼下,抬眼望向十楼。
没亮灯。
温砚看的心头一紧,晕乎乎的想着…谢不辞没回家吗?
这一想,温砚的更急了,路上她给谢不辞打过电话,没接,现在急于去看看谢不辞在没在家。
小跑着进门的,温砚放下钥匙就高喊一声:“谢不辞!”
开门,放下钥匙,就高喊了一声:“谢不辞!”
回应她的是‘咣当’一声。
从飘窗那边传来,很像是瓶子掉在地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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